旧时堂前燕

【王了个乔/23:00】何必诗债换酒钱（一发完）

#皮卡乔！吃垮王大眼！23:00场合 主题词：桃花酒#

#我也很绝望啊，文不对题系列，主题词似乎并不是主

线，已经对自己绝望，只希望你们看的开心吧！#

#望不嫌弃！之前手抖发出来了！又要重新打过！#

#@王了个乔 #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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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1.


一场雨，又一春，转眼便是五年光景。


窗外细雨蒙蒙，王杰希只消看一眼就能想起，五年前刚到江南的时候，也是这么一个天气，天色阴沉，压得人喘不上气。从京城宫中发生哗变开始，他看似平静的生活终于被打破，新皇上任，念他无功无过放了他一条命，只将他软禁在江南这一方水土之上，也就是在那时，他遇见了乔一帆。


这么些年，许多人从他的生命里来了又走，他却始终记得那个少年对他的善意。


刚至江南的那天，他未执伞，春雨却不期而至，淋得他有些狼狈，不得不暂时在一旁的房檐下躲雨，雨丝丝入扣，很快便形成一道雨幕，像是要将万物笼罩在其中，青石板街上空无一人，衬得他有些落魄。


“公子，你小心些！”


就是这个时候，“嗒嗒嗒”的脚步声伴着水花溅起的声音在王杰希的耳畔炸开，他微微抬起头，看到了那个少年，他脑袋上顶着书，王杰希匆匆看了一眼书封，是琴谱和棋谱，再仔细看了眼乔一帆，暗叹不知是哪家的小少爷，若是能有幸结识，亦是不错的选择。


少年跑过王杰希身边的时候，不知为何停下了脚步，他瞧着王杰希的模样，虽然落魄到了极点，却仍然掩饰不了这人身上的气质，让人很舒服的文人气质。他想了许久，最终还是从头顶上拿下来一本书，诶嘿王杰希：“先生，这书借你挡挡雨吧，莫要染上风寒了，这年头风寒也不好治的。”说这话的时候，乔一帆想到了前些天刚刚因为染上风寒，久治不愈去世的一位官人。


那时王杰希只觉得这孩子真是天真的可爱，若是一本书就能挡雨了，他自己又怎会被淋得一身湿透？可他却什么也没说，只默默接过那本琴谱，道了谢：“多谢小友，不知在下如何将这琴谱还于小友？”


“若是要还，明日到碧海阁来找我便好，我叫乔一帆，有要事在身，就不多留了。”说完便再次跑走了，似乎真有什么急事的样子，他无可奈何地看了一眼手里的琴谱，竟然有些不舍得，将琴谱揣进兜里，冒雨找到了新皇替他安排的住处。


翌日，他找到了乔一帆口中的“碧海阁”，才知那竟是一处勾栏院，等到乔一帆的时候，少年身上还带着一点儿酒气，王杰希也不知为何有些生气，似乎看出他有些不高兴，乔一帆坐到王杰希对面，替自己斟了一盏茶：“不必担心，先生，一帆从来只卖艺不卖身的。”


后来的事也是意料之中，乔一帆被王杰希保护得极好，即使有人曾经想要打乔一帆的主意，却立刻因为王杰希王爷的身份，瞬间偃旗息鼓，这么一过就是五年，当初的那个少年，也长成了翩翩公子的模样。


王杰希也说不清楚，自己到底是何时起了这样的心思，只是等到发现的时候，已经是相思入骨，病入膏肓了。面对药石无医的病症最好的解决方法是什么，无非就是放任自流，喜欢就喜欢，难不成还能骗人，这样自欺欺人的事，他从来不屑做。


“王爷，您方才说的都是真的？”乔一帆的问话打断了王杰希已经不知飞到哪里去的思绪，抬眼便望进一双漆黑如夜的眸子，眸子里似有一丝悲伤，等王杰希再想去细看时，却再也找不到踪迹。


“不错，我过几日便要回京城了。”


“回去便不回来了吗？”关于王杰希要回京的消息，早些时候乔一帆便听叶前辈说过了，原本他以为自己不会有太大的心理波动，看来还是太看得起自己了。


“大概吧，最近京里也不太平，皇上这么着急将我召见回去，也不过是为了牵制京中其他皇子的势力罢了。”


厢房里沉默了许久，久到王杰希都惊觉时间已经不早想要告辞的时候，乔一帆才抿了一口茶，抬头直直地看向王杰希：“王爷，这五年你可曾对我有一点儿…”乔一帆的话没有说完，便被一个吻堵住了嘴，剩下的话通通不必在说了，王杰希的心不是铁打的，如何能不心动，如何能不心悦于他呢？


“罢了，你且等我，不过今日我替你赎身，不许再待在这阁里。”这是王杰希最大的让步了，他放不下乔一帆，也舍不得让他跟着自己回京城受苦，只好让他等他，只是一想到自己离开以后，会有人对乔一帆动手动脚他心里便膈应得慌，倒不如一次便把事情办妥，自己在京城也好放开手脚大干一场。


王杰希的办事效率一向很高，还不到一炷香的时间，碧海阁的老鸨就把乔一帆的卖身契拿过来了，王杰希当着乔一帆的面把那张契纸撕碎了，也不管乔一帆是怎么想的，直接将人带出了碧海阁。


而一直坐在阁楼上的叶修只默默吸了一口烟枪，又缓缓吐出一阵烟雾，随后便对身后的人吩咐道：“找个孩子把一帆的位置补上。”


王杰希不愧是新皇最忌惮的人，连他兴欣最好的杀手都勾搭跑了，还真是个厉害角色，就是不知道乔一帆还愿意为他做到哪一步呢？


02.


乔一帆被接回王府没几日，王杰希就被新皇诏令回京了。临走的时候，乔一帆去厨房端出了他特地做的桃花酥给王杰希打包好，又把前几年他埋的那坛桃花酒拿出来，给王杰希装了一酒壶葫芦，再约定好要互通书信，终于王杰希还是上路了。


离开了碧海阁，乔一帆暂时没什么事情可以做，以前他做的最多的事就是暗杀，是遇到王杰希之后他才开始到碧海阁收集情报的。第一次遇到王杰希的时候，乔一帆正好和小厮从书局出来，他虽然是个杀手，却爱极了诗词歌赋，在回程的路上，又偶遇了王杰希，那时他还不在碧海阁，是那天下午他临时去找叶修要的调令。


那时他还不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，可时过境迁，有的事情早就已经明晰，兴许早在看到王杰希的第一眼，他就没有挣扎的希望了，这个人像是深渊沼泽，一步踏错，便万劫不复。他倒并不后悔什么，甚至隐约有些感谢王杰希的到来，带他逃离了尸山血海，没有人一开始就想要拿起屠刀，一切都是迫不得已罢了。


乔一帆原本就是孤儿，被叶修收留，最后加入了兴欣。


他并没有埋怨叶修的意思，因为在他手中被了结的人，全都是大奸大恶之人，没有人会为他们的死而同情，他只是单纯地厌倦了这样在刀口上舔血的日子，想要回归平静的生活罢了，而王杰希给了他这种希望，让他更努力地靠近自己的理想。


唉——


乔一帆叹了口气，斜靠在亭台的栏杆处，无可奈何地发现王杰希才不过离开不到半日，他便开始有些想他了，整个人蔫蔫的，看什么都打不起精神，像是被什么妖魔鬼怪吸干了精魄似的。


不过这样的状态并没有持续多久，院子里飞进了一只白鸽，乔一帆一眼便认出了这是兴欣专门用来传信的信鸽，如今在这里看到，大概是叶前辈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找他。从信鸽的腿上取下捆成小卷的纸条，上面只写了几个字，让乔一帆速速前往兴欣酒楼，有要事相商，不疑有他，乔一帆给王府总管吩咐了几句，便出府去往目的地。


兴欣酒楼离王府并不太远，穿过一条街，乔一帆便到了门口，给堂里的小二点了点头，直接便往二楼走，果然在靠窗的位置上看到叶修，这位前辈和第一次见到他时一样，一杆烟枪从不离手，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烟瘾。


“叶前辈好，不知前辈找我有何事？”


“我也不废话，我知道你有金盆洗手的打算，但是为了你家那位，愿不愿意再和我一起做笔大买卖？”


03.


一听叶修又说要做大买卖，乔一帆下意识地便想要拒绝，只是话到嘴边，却被叶修的话堵回了嘴里：“根据碧海阁的最新情报，京城有人并不想让王杰希平安抵京，应该会在半路安排人将其劫杀，不过王杰希这人也聪明，他临走时与我做了笔交易，让我不得不同意他的要求。”


“所以你是想让我去暗地保护他？”


“不错，整个兴欣没有比你更适合的人了，你难道不想去？”


乔一帆确实犹豫了，他觉得要让他一个人漫无目的地等是不可能的，倒不如自己跟着，至少能让他少受点儿磨难。左右权衡了半天，乔一帆还是对叶修点了点头，当天傍晚，他便骑了一匹白马，快马加鞭去追赶王杰希的车队了，希望一切都还来得及。


车队赶了好几天的路，不管是人还是马都有些疲累，临近傍晚的时候，他们还没有赶到离此处最近的城镇，王杰希只好下令整个车队在一处破旧庙宇里休息整顿。虽说是休息，可王杰希的脑子里始终绷着一根弦，就怕在回程的路上出现什么意外，毕竟如今这个不尴不尬的时间点上，想要他的命的人多了去了。


王杰希一向浅眠，小小的一点儿动静都能把他吵醒，他只是听到了细微的响动，整个人便瞬间清醒了，悉悉索索的声音在庙宇的外堂响起，他沉着面色，手已经握住别在腰间的长剑，伺机而动。


轻轻推醒了旁边的侍从以及马夫，让不能自保的人退到了后面，其余的人留在原地，一切都准备就绪，他们屏气凝神，盯着即将被掀开的破旧长帘，刀光初现，战斗一触即发，没有回头的余地。


乔一帆这一路上始终都慢了王杰希一步，所以总是不能及时赶到王杰希所在的地方，这次从早上开始，他的右眼皮便一直跳个不停，直觉会遇上什么不太好的事，他突然担心起王杰希的安危，晚上连夜追上了王杰希的车队。


从很远的地方他便听到了庙宇里传来的打斗声，也顾不上骑马了，他直接用轻功飞身而起，提着自己的雪纹长剑便向旧庙奔去。不可否认，进入庙宇后堂的时候，乔一帆被吓了个魂飞魄散，只见王杰希一剑结果了一个刺客，可却没有发觉他身后也有一个一直在等待机会的黑衣人，王杰希稍微松懈了一下便被抓住了空档。


乔一帆想也没想，直接提剑冲上去，一剑封喉，那黑衣人临死前留给了他一个不可思议的眼神，似乎是不懂为什么会突然冒出来一个人，就这么轻易地了结了他的性命。


看也不看倒在一旁的尸-体，乔一帆径直走到王杰希面前，眼里没有了之前的杀伐果断，在王杰希面前，他大概永远只是一个需要被爱护的少年吧。他俯下身，轻轻在王杰希的眼角落下一个吻，似乎有什么从眼眶里涌出，落在了王杰希的脸上，却被他擦掉了。


“一帆，不要哭。”


“我没哭…”乔一帆欲盖弥彰地在王杰希的衣服上蹭了蹭，抬起头的时候眼睛都还是红的，却依然执着地为自己辩解着，“如果刚刚没有我在，你准备怎么办？被刺一剑？”


“那一剑我能躲过，你应该信我。”


“……王杰希，我很怕。”沉默了很久，乔一帆在他的怀里说了这么一句话。曾经乔一帆觉得自己可能永远都不会了解害怕是一种怎样的情绪，因为从他成为杀手以来，他从来没有任何害怕的时候，即使深陷重围他也没有过，可就在刚刚那一刻，他怕的连心脏都骤停了，就怕自己慢了一步，那把剑刺进王杰希的身体里。


越相信，越深爱，反倒是越害怕失去，患得患失，大抵就是这样一种情绪了吧。


“别怕，我在。”王杰希将人拥进怀里，紧紧地抱住对方，像是这样就能彰显自己的存在，让这人明明白白的感受到，自己还好好的在他的身边。其实他心中的疑问已经不重要了，关于乔一帆的身份他也不想去追究，这些东西都是徒增烦恼，只要明白有一个人像自己爱他那样爱自己，这样就足够了，他们的时间还很长，有的秘密也不一定要现在知道。


乔一帆这次沉默的时间有些久，王杰希低下头才发现人已经睡着了，睡得毫无防备，许是一路奔波累了。
他摸了摸乔一帆柔顺的黑发，在对方的脸颊上轻轻地碰了一下，看着乔一帆轻轻皱了皱眉，随后嘴角微微上翘，似乎是在睡梦中也感受到了这份甜蜜。


不要怕，一帆，我在呢。


04.


到了京城乔一帆就被早他们一天赶到京城的叶修带走了，王杰希也并没有说什么，只是嘱咐叶修照顾好乔一帆，毕竟他在京城里算是自身难保，京中势力太多，朝中局势太复杂，容不得他出一丁点儿的错误。


乔一帆和叶修也没闲着，干起了他们的老本行，在夜色的遮掩下，完成了一次又一次惊险的暗杀。


在王杰希回京的一个月以后，京城中各势力的核心官员被暗杀了半数，唯一没有被动的，就只有王杰希和新皇都比较看好的三皇子，这大概是新皇对太子最中意的人选，不过其他皇子必定是心有不满的。


他们的势力因为莫名其妙的暗杀折损了过半，而只有三皇子的势力没有损失一兵一卒，这样的情况很难让人不怀疑王杰希，很快叶修的情报网便有有关暗算王杰希的消息传来，首先坐不住的就是乔一帆。


这种没脑子的馊主意，一看就知道是二皇子那个草包出的，以为谁都跟他一样，米青虫上脑？连下药这种低级的办法也想得出来，如果真是如了他们的愿，那王杰希岂不就危险了？连一丝犹豫都没有，在宫宴开始前乔一帆直接找上了王杰希，使尽了浑身解数才让王杰希松口带他一起去，不过是作为他的贴身小厮，理论上这种行为是不被允许的，可以他的身份想要多带一个人也不是不行，所以乔一帆就名正言顺地跟王杰希一起进了宫。


宫宴上，那群皇子倒是老老实实的，看似并不敢搞什么小动作，只是到了自由走动的时间，二皇子便径直朝王杰希的方向走过来，手里还一左一右端着两杯酒，乔一帆敏锐地察觉到了些许不对，却因为距离太远来不及动作，只好等着二皇子走到他们面前来。


“这杯桃花酒是前几年我托人从江南带回来的，听说小皇叔喜欢便带了些过来，这杯我敬你，小皇叔我先干为敬。”


乔一帆死死盯着二皇子手里的酒杯，这江南的桃花酒只有他碧海阁一家有，一想到自己酿的酒被这人如此糟蹋，就觉得心里膈应得慌，连带着目光也不善起来，就在王杰希即将接过酒杯的时候，却被一旁的乔一帆拦住了。


他突然挽住了王杰希的手，用及其亲昵的语气说：“王爷，我可以尝尝桃花酒的味道吗？就一口，求你了。”王杰希哪里听过乔一帆这样说话，在他的印象里，乔一帆永远都是那个天真良善的模样，这样撒娇的样子倒是不常看到的，不过更让他觉得奇怪，这桃花酒不是他自己酿的吗？他倒不信乔一帆自己会没喝过，也不知道是搞什么。


“如果一帆想喝便喝喝看吧，我想贤侄不会介意吧？”王杰希头都不抬，只是警告地问了一句二皇子，二皇子哪里敢说一个不字，接连说了好几声不介意才极不情愿地将酒杯递给乔一帆，在心里默默心疼自己花重金求来的逍遥散，听那卖药的人说，这药药性极烈，倒是便宜了王杰希！


在二皇子诡异的目光中，乔一帆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，果然一股奇怪的味道在唇齿之间洋溢，他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二皇子，随后就感觉身体不对，有一股一股的热流极速地向身下涌去，脸上也肉眼可见的变得通红。


王杰希首先察觉到乔一帆的不对劲儿，搂住人就往自己怀里带，在乔一帆耳边轻声问：“怎么了？”


“那酒里被下了药。”


“什么？！”王杰希抬头便剐了一眼二皇子，也不管四周人的眼神，抱起乔一帆就跟新皇告辞了。


https://weibo.com/ttarticle/p/show?id=2309404160236599569845


不过也正因为这样，王杰希是打定主意不许乔一帆在留在京城里了，按照这小家伙的脾气，怕是刀子也敢为他挡的，可即使乔一帆当真愿意档，王杰希也舍不得，这也是为什么，当初让乔一帆等着他的原因，可谁知道这人转背就把他说过的话忘的一干二净，怎么就这么让人不省心呢？


等到乔一帆醒来的时候，已经是日上三竿了，不过他还是一眼就看到了躺在他身侧的王杰希，他不禁伸手抚上那熟悉的眉眼，像是想把这一刻镌刻在心上，他知道出了这样的事，王杰希是不敢把他留在京里了，所幸自己的事算是做完了，也没什么值得后悔的。


“在想什么？”他的手被一把握住，裹进一个更加温暖的手心。


“没什么，就是在想，你是不是计划着把我送回江南去。”


“小傻子，这时候倒是聪明了，”王杰希揉了一把乔一帆的脑袋，又把他揽进怀里，“我并非愿意，只是我自身难保，舍不得你替我受罪。”


“我知道，不过我也有要求，你要完好无损地回来。”


“嗯，可以。”


两人算是约定好了，第二天乔一帆便随着叶修一同回了江南，而王杰希则是还有一场硬仗要打。


05.


京城里的内乱一直持续了两年，最后以三皇子的胜利而告终，王杰希再次婉拒了新皇留在京中的请求回了江南，这两年虽然他依然会跟乔一帆互通书信，却到底不如真正见面来得好。


才刚进江南地域，王杰希便闻到了一阵熟悉的酒香，抬眼望去就看到了酒肆的招牌，老板是个清秀的青年人，他留下随从在原地等着，自己走了上去。


“这桃花酒怎么卖？”


“这酒我不卖，这是我留给我心悦之人喝的，不过你要喝也行，给我作首诗听听。”


“那你的心悦之人现在何处呢？”王杰希忽略了后半句话，憋笑问。


“哼，我心悦之人是个负心汉！早不知抛下我到哪儿去了。”听到青年这么说，王杰希忍不住了，这小家伙，把戏越来越多了，现在还学会了睁着眼睛说瞎话，不治治估计以后自己的话都没实际效力了。


王杰希也不陪着乔一帆胡闹了，一把拉过乔一帆就吻了下去，直到对方呼吸不畅才轻轻放开：“两年不见，一帆的胆子倒是越发的大了。”


“不要以为亲了我，诗就能抵赖了！你在信上答应了我的，酒给你喝，就给我作首诗吧。”熟识的人个个都有王爷亲笔提的诗，偏偏他这个跟王爷关系最亲密的人没有，他就是有些吃味儿了。


“好好好，都依你，我们先回家。”


看着乔一帆的模样，王杰希忍不住笑了，这孩子，都这么大了，还跟个小孩儿似的，他们之间，何须诗债换酒钱啊，不过情趣一词罢了。



——END——